“你们是要私奔?”一个一身白衣貌似是头领的男人发问。
“私奔又如何?”安妮反问道。
“那拿人头来。”他猖狂道。
——章记
说实话,我真不懂得判断这里面的白天黑夜(什么时候才是天亮呢)。
后来安妮似乎是梦内惊醒。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,又发现我正背靠在墙上坐着,惊惊地问我:“天亮了吗?”
“大概是了。”我的判断也不是无根据,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,应是天亮了。
她躺着把身上的衣服递还给我,接着一个“鲤鱼打滚"式的起身。我把她还我的衣服套上(我是穿了两件衣服,一件是里面的灰色小衣,一件是外面的银色大衣,大衣刚好盖臀)。
“是时候了。”安妮认真了起来,说。
我微微一点头表示认同。
“把你的宠物接上来吧。你也是的,怎么把宠物给扔在下面不管呢。”她不无好笑而又特别认真地说。
我不语,从洞口跳下,离地不远时以剑向下挥出风流缓冲减速落地。暮灵还没醒着。我一话未说把她扛在右肩之上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
“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。”我兴道。
“终于走了。”她淡淡一话。
我再次挥剑借助风流直上顶洞。
安妮把我唤到了床沿,随机掀起床的一角,露出了一个大洞。
“你顺着洞就可以出去了。”她告诉我。
“洞深吗?”我试问道。
“不深的。”她说。
“那你呢?”
“我尾随你走。”
于是我潜入了该洞。洞真是不深,大概就两米。洞里稍稍透光(终于重见天日),看样子真天亮了。在洞内寻走不久已是出口。出口处用一石门封住。石门上面固定,下面自由(大概就是自下而上地将门推开出去后,门会自行关闭)。我按自所想将门推开,发现洞的出口竟是在墙上,洞口离地数米。洞外仍是在冰堡之内,外面的墙壁依是玻璃。我往对面玻璃墙壁望去,瞅见了落寞的自己(我此刻就像走投无路的亡徒)。外面仍点着淡蓝的灯火,怎么看都是异乎寻常的浪漫色彩。我不再顾虑,直接跃了出去。由于洞内和洞外落差较大,我落地时是以剑插地缓冲。我回头欲望已闭的洞门,可已无法再寻,因为洞门与墙壁已浑然一体,看不出任何瑕疵。
几秒后洞门再次被开,“安妮一号”纵跃而下。她依然是标致地以右手撑地落下,掀起一阵微风。
“快走。”她开口便是严肃的一句。
我们于是奔了一阵。后来听见身后一群人马的追击声。我们加速前行,可终还是被人马追及。
“你们是要私奔?”一个一身白衣貌似是头领的男人发问。
“私奔又如何?”安妮反问道。
“那拿人头来。”他猖狂道。
“素儿(大概是soul的变音),你先走。”安妮朝我说道(我发觉她的称呼不错)。
“要死一起死。”我不愿。
“和我这种人死在一起可不光荣。”她道。
我们掀扯一阵,男人听得很闷。于是,一帮人马向我们冲来。这时,安妮狠狠地推了我一把,把我直推到某个五芒星阵之上(没想到她力气大甚)。安妮与敌厮杀的光景在我眼前稍稍一朦,很是突然,暮灵从我肩上跃走,她的身影恍似逐渐远去,化为了某一光点。暮灵,似乎上了战场。后来,眼前一黑,我什么都无法看到,连留恋的机会也丧失了。黑暗中我的心很是寂静,像杯冷水般寂静;我的心也是空虚,仿佛我真一无所有;暮灵,失去了,安妮,也没了。好像,一切都是闹剧,闹完之后尽剩失落。黑暗中忽而轻轻奏起了鸟之诗那使人心思纷乱、难以排解、无法自拔的钢琴旋律,我已无绪,仿佛,晴天幻变阴天,阴天蜕变霏雨,霏雨隐变飘雪……鸟之诗一曲已尽,静静地奏下最后一个音符,那是个绵长不断、久而不尽、恍似余音绕梁的音符。那个音符就似锋利的一针,不动声色地向我的心房刺进,刺进,再刺进,直至完全刺穿。莫名地,我摸到了眼边的泪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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